都说男人是泥巴做的,孟挽言觉得骆妄一定是稀泥巴,掺了很多水的那种。
“你哭什么?”孟挽言伸手扯过床头的纸巾递给他。
骆妄却是没有动弹,也没有回复她,沉浸在自己的伤心难过之中。
孟挽言叹气,捏着纸巾给男人擦着眼泪,对方扭头拒绝。
“大晚上哭什么?”不知道很吓人吗?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怕男人又吵吵嚷嚷起来。
骆妄红着眼睛,看了看她,“我想表哥了,不行吗?”
“你想他了?改天一起去看看,顺便带束花呗。”孟挽言被逗乐了。
大晚上为自己哭丧的恐怕也就骆妄一个奇葩了。
“你…”骆妄噎了一下,心里更加难受。
“别哭了,在哭嗓子要冒烟了。”孟挽言又道,“你看看枕头上的痕迹,多大人了。”
“不许我多愁善感吗?”骆妄扯着被子,盖住头,“你很烦。”
“行行行,那我不烦你了。”孟挽言撇嘴,没在理会他。
关上灯躺会自己的位置,然而男人又开始吭吭唧唧,还有越哭越猛的趋势。
孟挽言有些心累,她伸手过去,扯开他的被子,伸手拉着男人的手。
骆妄一顿,“你…干什么。”
他声音带着哭腔,“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