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吧。”骆妄道。
“嗯。”孟挽言点头。
“那…果然…”骆妄眼神黯淡下来。
“果然什么?”孟挽言没有捋清楚他的想法。
“你非让我说出来吗?”骆妄看着他,委屈又愤怒。
这是让他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
他一个大男人,被孟挽言当成金丝雀养着就算了,而且还要当别人的替身。
看他如此生气,孟挽言依旧茫然,“你不说我怎么明白?”
“他们瞧不起我。”骆妄一字一句的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尖上。
“谁?”孟挽言蹙眉,这个男人在瞎脑补什么。
“刚刚他们敬你酒,我替你拦下。”骆妄又道:“然后他们不说话了,也不敬了,我知道是我不配。”
男人低下头,握紧双手,被人看扁的滋味真不好受。
孟挽言听到他这话,眼皮抽抽,“你不如换个角度想想,比如你冷着脸太吓人,他们怕了。”
听女人这么说,骆妄一顿,抬眸看了她几眼,随后摇头,“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只是你养的宠物罢了,连自主权都没有。”
孟挽言想说,你就是。
但是和人继续掰扯,他也只会继续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