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危险的想法,也只是想想,骆妄又不是不法分子。
闻时安看他反应,就知道他记得。
“你之前还拦我车呢。”他道。
骆妄眼皮跳了一下,努力保持着淡定,“谢谢,车费我付你。”
他这幅自若的神情,让闻时安愣了一下。
那么社死的回忆,男人想起来了竟然还这么淡然。
就是他平时没皮没脸的,如果在失忆后做了那些事情,事后想了起来,都会感到无地自容的先出国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躲一躲。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长辈们说的,骆妄在刚刚起步的时候,遇到过老人故意把全是坑的合同交给了他,想让他背锅的事情,但是骆妄面对那种大场面,却不急不慌解决的非常漂亮。
这种遇事不慌,保持心态的行为,年轻一辈还真没几个人能做到。
在和那些可能要赔几千万的单子面前,这些社死确实不算什么。
“抱歉,当我刚刚的没话。”他道,语气真诚。
他真是太天真了,骆妄什么没见过啊,会因为这个失态?
骆妄不解他为什么突然道歉,不过还是摇头,“不必。”
面上不在乎,但是骆妄已经在心里扣好了三室一厅,并且思考着,如果闻时安非要继续这个话题,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对方去国外出差,没有三年五载回不来的那种。
孟挽言听着两人对话,虽然话没说多少,但是他们的心里路程十八弯。
作为了解两人的人,她自然能从简单的对话里,听出不同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