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把孟挽言给吓到了。
男人的双腿又不是真的没知觉坏掉了,哪禁得住这么捶打。
孟挽言抿了抿唇,“你捶自己的腿做什么?”
她又坐回沙发上,“吃, 我吃。”
骆妄没说话, 他力气真的不小, 这一下子双腿都麻了,痛的他暗暗咬牙。
表面上却装着淡定, 在疼痛减退后, 他才毫不在意的开口, “反正也没知觉。”
孟挽言吃完一块藕,抬眸看他,“你耳朵都红了,额头都出汗了?怎么回事?”
“屋里太热。”男人说:“乖乖吃你的饭。”
这句话,绝对是恼羞成怒了。
孟挽言也不点破,“你还没吃饭吧,不用盯着我,快去吃吧,放心我不会吞勺自尽的。”
“这谁能说的准呢?”男人却是一百个不信,一脸怀疑。
孟挽言不在理他,饿着吧,到时候自己就吃了。
她早上真没什么胃口,吃了点藕,喝了点汤,就放下了碗勺,“我用好了,你端走吧。”
说完,她拿起沙发上的报纸,靠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慵懒自得。
骆妄看她毫不客气的指挥自己,恨的咬牙,却还是收拾了残局,他不能放女人出去。
报纸是今日最新的,上面在报道他们圈子的事,陶家和苏家联姻,婚礼在下周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