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很白,穿着睡衣,头发柔顺,自己推着轮椅进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如果古井般毫无波澜。
危险。
孟挽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个词。
“吱呀”一声,清脆的响声,扯回了她的思绪。
孟挽言看着缓缓靠近的男人,动了动唇,“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指着脚腕上的链子。
“昨天晚上,你去哪呢?”骆妄没回答,而是逼问。
明明坐在轮椅的上的是他,但是他的气场却是不容小觑。
孟挽言开口,听到自己哑掉的嗓子,正惊愕中,就听到男人的质问。
她挑挑眉,“骆妄?你…”
“很意外吗?我从医院出来了。”他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面容突然狰狞了一瞬,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从医院出来了?”孟挽言是懵的,这人这次又想搞什么鬼。
“看来你是很意外啊?真是不巧,我这次也从手术台上起来了,不能成全你们了。”他的语气带着讽刺,眼眸里却是自嘲。
“我没有。”孟挽言试探的开口,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拿的什么剧本啊。
“你没有?”骆妄低声笑了起来,胸膛上下起伏着,但很快痛畅的笑声变成了咳嗽。
听到他不停咳嗽,孟挽言担忧,“你怎么了?没事吧?”
“不用你假惺惺的关心。”男人伸手捂着口鼻,闷声道,“你是不是一直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