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妄眼神变了又变,所以从一开始她的自然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白月光。
而现在真正的自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他的心脏又被刺痛了一下。
“算了。”他说完抬步往电梯走去。
孟挽言不懂,他怎么情绪又低落了下来,心里又是叹气,却不能不跟上。
电梯的空间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男人却是站在角落,背对着她,低着头一副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啦吧唧的。
“骆妄,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孟挽言想打破着僵硬的气氛。
“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吧。”男人开口,嗓音干涩带着一丝闷意。
“嗯?”孟挽言发出疑惑。
“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吗?”骆妄语气失落失望交织在一起。
袖口垂下的修长的大手,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
这还真是的,孟挽言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我以后会学着了解你。”她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男人却是不说话。
一路到了三楼,电梯门打开了。
人却还是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