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妄曾经天真的想过,代替那个人的位置,彻底把那个人的存在抹去。
可是和一个可能死去的人比较,真的会让人心存无力感。
“什么?”孟挽言看着表情带着淡淡忧伤的男人,不忍直视。
这好像自己是大恶人似的。
“骆妄。”男人不情愿的念着这个名字,“那个船翻了,无一幸免,他怎么可能活着。”
“你…”听到这人说他自己死了,孟挽言眉头皱了起来,“你不要这么说。”
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呢。
“是我逾越了,他的名字我怎么能提呢。”
男人莞尔一笑,笑的让人觉得刺眼。
(?’3(’w`)?轻(灬? e?灬)吻(??????w????)??????最( ̄3 ̄)╭?甜?(.??e.??)∫?羽( ?-_-?)e?‘)恋(≧3)(e≦)整(  ̄3)(e ̄ )理(ˊ?ˋ)? 孟挽言只觉得心累,干脆保持沉默。
女人不说话就是默认,骆妄心里一沉,心情异常不好。
哪怕孟挽言站起身拍桌子,警告他不准提那个人的名字也好,他不想看到女生这幅冷淡的表情。
太过陌生。
他心里有些害怕。
她真的要放自己自由了吗?
相顾无言的吃完早餐,孟挽言补了个妆,随后带着男人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