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不说话,骆妄眼里闪烁一抹自嘲,“麻烦你帮我穿衣服了。”
男人如此开口,却是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
孟挽言眼皮跳跳,这病是严重了吗?
看女人没有动弹,脸色看不出好坏,骆妄抬抬眼皮,掀开被子。
他赤着双脚下地,随后开始脱衣服。
是的,脱衣服。
大早上的,孟挽言有被吓到。
“你这是干什么?”她别过头,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当然是让您检查一下,我这幅皮囊有没有损坏。”
又是带刺的话语,孟挽言伸手揉揉太阳穴,“你穿好衣服,下来吃饭。”
她感觉自己得给程医生打个电话。
说着,孟挽言闭着眼睛走向了门口,轻轻带上门以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早上还是有些凉的,男人却是已经习惯了,多少个早晨他都是如此过来的。
从一开始的耻辱,到现在的坦然接受。
当然这只是表面。
骆妄走到衣柜旁,挑选着衣服,最后目光停在那套灰色的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