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言看到他这种情况,虽然已经知道了,但是还是很好奇。
第一次看到那张冷淡的面容上露出虚弱的表情,还是去年的时候。
男人因为加班,夜里着了凉,发了烧。
但是他人很倔,只是拿了药,不肯去医院,秘书怎么劝也不好使。
药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在秘书打电话叫孟挽言来的时候。
他看起来都不太清醒了。
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而且孟挽言挺欣赏他这种工作态度。
她劝了几句,可能是实在撑不住了,男人点了头。
但是进医院后,他的状态反而越来越严重。
不过,孟挽言没有问原因。
“你很难受吗?”现在的男人不一样了,孟挽言想了想,伸手扶住了他。
本来很难受,身心都叫嚣着抗拒,骆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额头都出了薄薄的细汗。
但是在女人靠近那瞬间,他觉得自己可以喘口气了。
虽然并不想以这种情况和孟挽言靠近,怎么看都有些无耻。
但是骆妄却是拒绝不了。
他靠在孟挽言肩膀上,轻声,“嗯”了句。
孟挽言其实不习惯和人这么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