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意味深长看了眼他,“所以全华夏人民都得感谢你。”起身拍拍他的肩膀。
李郜白一脸懵逼,绞尽脑汁思考,他到底做什么了。
看叶长安要上楼,想起件事忽然叫住她,“对了,师父,关于二师兄……”
叶长安手搭在扶梯上,停步回头,“君琅怎么了,”顿了顿,“你要是觉得不习惯,可以不用特意接近他。”
李郜白挠挠脸,“也不是,我这段时间也忙很少回来,很少和他照面。就是有次忘记他住在那间房子里,我为了少走路穿墙而过的时候,看到他蜷缩在床上呻吟,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对这个二师兄,一方面他觉得对方真的挺中二的,放在小说里妥妥的反派邪修;一方面又同情他的遭遇。
对方不想搭理他,他自然也不会上赶着讨没趣,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反正井水不犯河水。
君琅其实不像他以为的那般伺候挑剔,他现在筑基修为无法长期辟谷,闻人泠做了饭,叫他来吃也会吃,没人做饭就叫外卖。
“还有,他平时足不出户,安安静静待在他的房间里,几天都见不到人一面。简直像是不存在。是他性格就这样,还是……?”
叶长安道,“其实大部分修士都这样的,独来独往,要么在洞府修行要么在外游历。他性格是更孤僻一些,也是幼时的经历造成的。”
李郜白蹭过来,望了望楼上,心痒难耐,压低了声音询问,“悲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