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挠挠有点痒的耳朵,坐在车上望着疾驰而过的风景。
一个多小时后的现在,道路已经恢复通畅,他们行驶过事故路段之后开的很快。宽阔的道路上,叶长安不经意望见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有点面熟的灰衣僧人和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两人正埋头赫哧赫哧在换轮胎。
僧人衣着端庄,只是把裟衣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一截劲瘦手臂;而另一个男人背对着道路,脊背弯曲如弓,隐约可见白衬衣下隆起的肌肉。
身材不错。在心里给对方点了个赞,她收回视线,目光落到手机地图上,再开一个小时就能到有旅馆的地方了。
——
“我这两天怎么这么倒霉!”徐止棠愤愤不平把坏了的轮胎卸下。
“所以让你积口德,”明觉叹气,递过扳手,“你再倒霉下去,我都不敢和你一块儿回去了。”
刚开的好好,冷不防轮胎突然爆胎,汽车东摇西晃一路朝着茫茫草甸栽去,要不是理智提醒着两人这是公家财物,他俩都准备跳车避险了。
好不容易让失控的汽车停下来,下来一查看,发现好好的轮胎被路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刀片给划了,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幸好还有备用轮胎救了两人一命。
于是这一耽误,等到再上路没开多久天也黑了,两人看到路边有旅馆,干脆决定住一晚。
“饿死我了,我觉得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你呢。”
“佛祖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饿其实不是饿,是你的欲念……”
“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