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萧霖若无其事的激将道，“你没看见觉得莫名其妙，也许别的人看见了呢？也许他有别的门路呢？”

“不可能，”闻律师当即摇头，“因为跟着他的都是些四肢发达的罪犯，内部的事情魏斌都是交给我负责的，没人比我跟他的接触更多。”

“再说，如果他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末世前就不会那么惨了。”

萧霖微微挑了下眉，“哦。”

过了会儿，闻律师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对了，他似乎还能提供一种奇特的液体。”

“奇特的液体？”

“嗯，”闻律师的眉头一直皱的死紧，像是根本就不想要承认自己荒唐至极的记忆，“包括我在内的好多人都曾经亲眼看到魏斌送给他信得过的几个手下一种装在试管里的液体，然后那些人再露面的时候，战斗力简直就跟以前判若两人了。”

说着，他苦哈哈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老实说，我现在都还没弄明白，我之所以进化，究竟是自己本身潜能被激发？还是在无意中喝下了那种神奇的液体。”

难道魏斌是在那监狱中有了什么奇遇？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

牧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过了会儿，道，“一直带着这样一种也许永远都无法证实的怀疑，很不舒服吧？”

闻律师叹了口气，将自己摔在椅子中，“何止不舒服，简直如坐针毡。”

听到这里，萧霖不禁奇怪了，“为什么如坐针毡？变强了不好么？”

闻律师歪头看着她道，“小姑娘，你会喜欢被蒙在鼓里吗？”

萧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没人有义务把所有的事情解释给你听，如果能变强，我无所谓，只要足够强，就没有什么骗局能影响我。”

这话说的太过霸气，以至于闻律师听完之后直接无言以对。

牧哲也经过了转瞬即逝的呆愣，不过马上就调整过来，速度快到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