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尴尬的情况需要的就是善解人意的手下。
孙彪的铁杆儿亲随之一刘猛,小伙子心思比较的灵活,马上就意识到小姑娘可能是会错意了,立刻挺身而出解释道,“孙哥不是恋童癖,真的!”
萧霖的眼睛微微眯起,然后在003的尖叫声中警惕的后退一步。
孙彪愣了下,然后一张脸黑了又青青了又白,二话不说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猛脑瓜子上拍了一巴掌,“闭嘴!”
挨了训的刘猛满头雾水,不过仍是条件反射的挺胸抬头提臀收腹指贴裤缝,“是!”
前辈们总结的“人如其名”“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之类的经验无疑十分有道理。
像张友国和他的几个亲随基本上都是些国啊、忠啊、业啊之类的名字,而到了孙彪这里就成了彪啊、猛啊、冲啊之流一往无前到完全不能直视的标准,具有相当的归属感。
跟小姑娘打交道战绩惨烈到根本不能看的孙彪急的抓耳挠腮,憋得面红耳赤了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是坏人。”
萧霖认认真真的盯着他毫不躲闪的眼睛看了会儿,点点头,“嗯。”
孙彪和刘猛都齐刷刷的松了口气,艾玛这比负重越野都难!
几分钟以后就有负责放哨的战士跑进来汇报几千米外有一大波丧尸朝这边过来,张友国当机立断,“出发!”
“首长!”经过一夜休整的幸存者明显比前一晚多了几分精神头,“我弟弟在城西,能不能派人去接接?”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了第一个打头的,马上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