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自己说了又自己辩解的一番话,反倒让白玉愈发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才好。玄明便是如此说话时,都是一副云淡风轻嬉皮笑脸的模样,白玉抿了抿唇,只觉得胸口难受苦涩得很,却又无处可诉。
见她如此,玄明反倒搂得她更紧,闷着声在她耳边又笑了好几下,张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哑声道:“这么说来,可是我赢了?”
“……赢什么?”
“无论你先前那夫君如何,既然你如今陪得是我,那自然是我赢了。”
玄明的眼睛笑成一道弯钩,像是果真十分开心似的。
“他的运气不如我。”
“……”
白玉一噎,居然无言以对,只动了动身体。
这一挣,挣开得倒容易,还不等她用力,玄明已经十分自然地自己松了手。他往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到床上,弯了弯嘴唇,惬意地看着她,慢慢地说道:“何其有幸,我在一日,便能爱你一日……这样一来,若是以后便舍不得死了该如何是好?玉儿,你是我命中皎月,你可明白?”
“……”
白玉轻轻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继而眼睫一垂,抿了抿唇,轻轻地冷淡道:“……油腔滑调。”
说完,她拂开隔着屋室的轻纱往外走,若隐若现的帘曼垂下,她的身影便显得有些朦胧。玄明还坐在那里,悠哉地道:“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