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悠的眼眶盈着泪水:“我以为你是个正直的人。”
栖望摇摇头。
“或许我是个好人。但我绝对不是烂好人。”
从小父母的教导告诉他,不能随便管教别人家的家事。栖望深以为然。
这和楚家无关。
和楚悠悠也无关。
栖妙耐心等待几天,楚悠悠仿佛销声匿迹一般没了声息。
她想,或许楚悠悠真的意识到问题,改变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
楚家寂静如鸡,最放心的还是栖妙。只要他们不出事,栖妙就可以安心地等待着周末——当然,她也并不算安心。
从决心坦白那天开始,几乎每一天晚上栖妙都会做噩梦。
梦里的她不是被栖家人怒叱着要她滚出去,就是夹在栖家和楚家中间,总之没有一个是好下场。程栎保证他一定能将栖妙保护得完好,哪怕两家不要她,还有程栎在。
他连给她住的房子都收拾好了。
栖妙总觉得,程栎似乎隐隐约约希望栖妙被赶出去呢?是她的错觉吗?
周末是栖母的生日,很快,时针跳着到了周末。栖妙一整晚都没睡着,一想到生日结束后她要坦白一切,她神经紧绷,难掩紧张。
大金毛呼哧呼哧舔她的手,栖妙仍然是一副神游的心不在焉的模样。
栖母还以为她是因为要过生日兴奋到睡不着觉,捧着栖妙的脸使劲亲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