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不安地:“继续做该做的事……”
再一次满心长草。
芙瑶早朝归来,听说韦行来了,忙赶过来参拜。
韦行一见摄政王身着绛纱金带朝服,头戴金冠脚登朝靴就过来了,当即站起来要来个臣见君的礼。
芙瑶已经远远拱着手,微微加快脚步过来。
韦行一看就明白王爷这是虽然我穿着朝服但咱还是家礼的意思。就安心地慢慢上前两步,打算弯弯腰回个礼。
芙瑶对面一个深揖,韦行欠欠身:“不敢……”
客气话没说出来,芙瑶跪了。
韦行呆了,然后耳听着一个细柔的声音娇羞地叫了声:“爹!”
韦行的脸“唰”地红了,什么?你说什么?
呆呆地伸着一只手,还是那个请上座的姿势。
韦帅望也脸红了,嗯,呃,虽然,但是……
哎,我老婆跪半天了,爹你啥意思啊?忙咳嗽一声,韦行惊醒:“呃,不敢当,快请起……”我擦,公爹该这么说话吗?啥叫不敢当啊!那要是王爷就更不能这么说了,亲王给你跪了,整不好这得回跪一下啊。
芙瑶一笑起身:“爹您远道而来,儿媳未能远迎,失礼了。”
韦行当即就把脸转到韦帅望那边去了,啥意思,小子,这母大虫啥时候变成我儿媳的,不是,我知道她啥时候变成你媳妇的,我是问她啥时候跟你办事了?不是,办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