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甥女又闹事的消息,他也有些不耐烦,只能潦潦草草过去收场。他已经跟一名教练打好招呼,等会儿尽量对人家好一点,延长半小时的课程。
直到场主走近了,看清楚摘掉护目镜的男人的模样,脸色忽然煞白。
网络上尽管有流传过程隽的照片,但都是模模糊糊,不甚清楚,在正名之后几乎尽数删光,平常人认不出来那个人是正常的。但他早在五年前就在这里工作,大老板是谁,见一面就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唇颤了颤:“老、老板……”
教练愣住了,阮啾啾也愣住了。
阮啾啾愕然地望向程隽:“这也是嘉……”
“这片地是我的。”
阮啾啾:???
“包括酒店。”
阮啾啾:!!!
方才还得意洋洋的教练瞬间就成了被打霜的茄子,焉嗒嗒的,后悔不迭。
“老板,您来了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今天这事……”
“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相对于阮啾啾的震惊,程隽则显得淡定多了。他连眼神都懒得留:“走。”
雪场场主颤颤巍巍地目送两人远去,身后的教练面色煞白,结结巴巴地问:“姨夫,那……那我呢?”
“你走人,净知道给我添乱!”他气得剜了一眼不懂事的外甥女,“收拾东西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