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间他看上去都是在发呆,坐在屋子里一动不动一整天,但如果有人靠近,他又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到底有没有在发呆,到底在想什么?
班大同坐在狗场的房间里,坐在林睿平时坐的那张椅子上。
他身后是一个浴缸,里面装满了深棕色的药水,散发着淡淡的怪异香味。
药水里有一个人,整个身体除了脸全都浸在药水里。
过了今晚,班大同会带着他离开这里,去哪里,不知道,会不会再醒过来,不知道,其实就连林睿现在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都不能确定。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老大,”有手下在门外小声叫了他一声,“车准备好了,是半夜走还是明天?”
“我他妈不是说了明天吗!还他妈问!”班大同跳起来一脚踹在门上,问外的手下没敢再出声,一溜小跑窜开了。
班大同不解气,又在门上踢了一脚,再定格了一会,才慢慢地放下腿,转身走到浴缸旁边:“你不醒了也他妈挺好的,可惜我他妈还不够变态,要不肯定把你做成标本放在卧室里。”
等待江越醒过来是个很熬人的过程,好几天几个人就这么窝在旅店里,沈途的人来过一次,他们没有阻拦住薛雅,但薛雅显然也没有找到郎九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