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失望的是,沈途只是一个带着几分不羁的男人,而且大部分时间里都很温和。
“你死了。”冰凉的爪子抵住了江越的咽喉,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死在大叔手上也很正常嘛,”江越笑了笑,转过头看着沈途的脸,还有些苍白,“你怎么出来了?这带着重伤的样子出现,会有很多人企图对你一试身手的。”
“跟我去个地方,”沈途没有像平时那样跟他逗两句,看上去很阴沉,“如果你今天晚上帮不了我的忙,我就弄死你。”
“去哪?”
“定川,去连军家。”
连军全家被灭门之后,那如同城堡一样气势磅礴的别墅就被封掉了,拉满了黄色的警戒线,却一直没能破案。
江越没来过定川,更没来过连军的别墅,现在被沈途半拎着从三米高的墙外扔进后院时,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眩晕感,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一时间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你怎么样。”沈途跟着跳了进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大叔你手太重,”江越按着额角,一脸难受地小声抱怨,“我又不是麻袋,你怎么能这样子胡乱就把我扔进来了,我脑震荡了!”
“我问你什么感觉。”沈途让他靠在院墙上,盯着他的脸。
“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