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沈大爷,你把我弄到安河就甩手不管了?”徐北躺在床上给沈途打电话,来安河已经一个月了,这中间沈途就没跟他联系过几次,他有点愤愤不平,“你是不是当老子是印钞票的啊,你也不怕我在这饿死啊。”
“我觉得差不多啊,你不是来钱很轻松么。”沈途听起来在吃早餐,很悠闲的声音。
“滚蛋,”徐北坐起身往客厅里看了一眼,郎九正在浴室洗漱,“我暂时不打算那样了,对郎九影响不好,他学得太他妈快,出手比我还快,这不行……”
“你手好了没。”
“基本好了吧,”徐北看了看手,“过两天去医院复查一下,现在也差不多了。”
“给你介绍个工作吧,”沈途也没多问别的,很干脆地说,“做过酒吧没?”
“做?没做过,倒是经常去,”徐北愣了一下,“你不是吧,我去酒吧能干什么……”
“你不去酒吧能干什么,”沈途笑了起来,“你也就长得还不错。”
“我操你大爷沈途,”徐北怒了,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套裤子一边骂,“你就说吧,你怎么安置老子,只卖艺不卖身。”
“先去送酒什么的吧,朋友的酒吧,还有个照应……”
“靠谱么,一只狼的朋友开酒吧?”
“你去不去吧。”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