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抓着手机,有一种想把手机砸到地上的冲动,那种被男人强行进入身体的耻辱感觉和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现在像脑袋被点着了似的,火烧火燎地疼。
手机又响了,徐北趴在桌上看了一眼,是乔谦。
“……喂。”徐北接了电话,真怕吓着乔谦,嗓子都哑了,跟咳了一个月似的。
“小北?你怎么了?病了?”乔谦果然还是被吓着了。
“没……昨天晚上喝多了……”徐北皱皱眉,喝你妈逼,操。
“你以前喝多了也不这样啊,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是喝杂了,”徐北清清嗓子,有时候有个很了解你的习惯和习性,并且对你很关心的朋友不是件好事,特别是这朋友还像乔谦这么敏感的时候,他转移了一下话题,“前面电话都你打的吗?是不是有事?”
“没事谁找你,徐岭本来要坐火车的,现在改飞机了,我早上刚去机场送了他们,”乔谦点了根烟,“要不要听听你弟女朋友的情况啊?”
“说。”徐北侧坐在椅子上,还是疼,又改为跪在椅子上。
“漂亮。”
徐北等了一会,那边乔谦没了声音,他愣了愣:“什么啊,没了?”
“没了,”乔谦抽了口烟,“这就是全部印象,就算她还有别的什么我该注意的,也没注意到了,因为太漂亮,我没顾上别的……”
“废物,要你何用,”徐北骂了一句,“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