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区保安也不行啊,这么可疑的行为居然没人管,”徐北躺到床上,看到床头有止痛片的瓶子,拿起来晃了晃,扔给郎九,“帮我弄几片出来。”
看着郎九拿着瓶子有点犹豫,他又补充了一句:“拧开。”
吃了四颗止痛片,徐北感觉似乎疼得没那么厉害了,瞅了一眼郎九,他光个膀子站在床边,看意思是打算上床。
徐北叹了口气,平时在家,晚上郎九都是个大毛球,所以一般都在床上睡,现在猛的一个大男人跃跃欲试地准备跳上床来,让他有点头痛。
但沈途这里只有一张床,要说让郎九睡沙发,他又不忍心,这孩子身上虽然没看到有伤,但仅仅两三天时间他居然会有了让自己感觉到陌生的眼神,要说没糟罪是不可能的。
“上来吧,别压到我手。”徐北往床里边让了让。
郎九就等着这句话了,很欢实地往床上一跳,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裤子,掀起被子就往里钻。徐北扫了他一眼,被口水呛了一下:“你大爷……怎么又没穿内裤……”
“你说不穿。”郎九钻进被子不带停顿地就贴到了徐北身上,下巴在徐北肩上蹭了蹭,身上暖暖的气息漫了过来。
“我什么时候让你不穿了,我是说你实在不想穿的话……操,算了,”徐北往里躲了躲,郎九又很快地贴了上来,徐北用胳膊肘顶在他胸前,“我跟你说,不带这么对个伤残人士耍流氓的!”
郎九没太明白徐北话里的意思,不过徐北胳膊肘的意思他是明白了,于是有点失望地没有再继续挤过来。
“睡吧。”徐北闭上眼睛。
“不困。”郎九侧身对着他,说话时候吹出来的气扫过他的脖子,弄得他有点全身痒痒。
“那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