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官月的指尖从突起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流连在胸膛凸起的小点上。用指甲轻轻刮挠,用指腹狠狠按压,小东西很快硬挺起来,盛开了一抹艳色。

齐风咬住下唇,不泄露一点点的呻吟。

楼官月觉得口干舌燥,这样的父后,堪比妖精。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无力的搭在自己的腰两侧,苍白的肌肤上已经被印记填满,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少年的唇舌不安分的在青年的身上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痕迹,来到了下腹。

青年从未被使用过的性器安分的躺在黑色的丛林之中,楼官月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好可爱呢,父后连这里都有纹路哦。”

金红色的纹路交错,与男人性器颜色相映着,对唯一的观赏者,产生了致命的诱惑。

楼官月低下头,将那个安静的东西含在嘴里,动作生涩的吞吐着,未经他人触碰过的东西很是敏感,很快就挺立起来。

齐风苍白的脸上带上红晕,平常冷漠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汽,颜色浅淡的嘴唇也被人肆意舔弄吸吮到红艳。

楼官月耐心细致的做着前戏,带着香气的脂膏涂抹在手指之上,开拓着双丘之前的幽穴。

手指逐渐增加,抽插之间响起粘腻的水声。

“父后你这里可不像你那样冷漠哦,小小的,很热情呢。”

楼官月的昂扬已蓄势待发,父后那里面,好湿好紧,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如果闯进里面,会是怎样的天堂。

粗大的性器大力贯穿了青年的身体,齐风无声的喘息,忍耐的咬住下唇。

虽然他很想喊一嗓“不艹哭我就弄死你”之类的话,但是他不能啊,因为祭祀大人从不会这样,所以,他们是不同的。

嘶……年轻人精力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