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算刺鼻。
白西月倒是想拿着衣服去浴室换,但是怕自己进去,床底下那哥们等会被发现了,那不就死定了吗。
白西月背对着男人脱下了睡衣,捞起衣服开始穿。
男人的视线没有落在她身上,反而定定的看向了床边。
白西月一转头,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片玫瑰花的花瓣。
白西月呼吸一窒,轻咳了一声。
“我换好了,我们走吧。”
“不带客人一起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面上看不出喜怒。
“什么客人?”
只见男人低下头,慢悠悠的看向了床底下。
床底下的人尴尬的笑了两声,挪着爬了出来。
“哈……这个……嗯……我说我在搞行为艺术你信吗?”
青年抓了抓头发,身上贴满了玫瑰花瓣,是刚刚在床底下带着弄上的。
白西月有些不忍直视的偏头,信你个鬼。
气氛是无穷无尽的尴尬,简直能把人尬死在这个气氛里。
“那个……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谁,白西月现在还不知道他叫啥名儿。
白西月垂死挣扎想挽救一下,场面也可以解释成为在劈腿的边缘疯狂试探但是最后把脚给收回来了,还没失足。
“是啊,我们还没来得及做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