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客人一起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面上看不出喜怒。

“什么客人?”

只见男人低下头,慢悠悠的看向了床底下。

床底下的人尴尬的笑了两声,挪着爬了出来。

“哈……这个……嗯……我说我在搞行为艺术你信吗?”

青年抓了抓头发,身上贴满了玫瑰花瓣,是刚刚在床底下带着弄上的。

白西月有些不忍直视的偏头,信你个鬼。

气氛是无穷无尽的尴尬,简直能把人尬死在这个气氛里。

“那个……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谁,白西月现在还不知道他叫啥名儿。

白西月垂死挣扎想挽救一下,场面也可以解释成为在劈腿的边缘疯狂试探但是最后把脚给收回来了,还没失足。

“是啊,我们还没来得及做点啥呢。”

青年努力想把这局面挽救一下,内心也很委屈啊。

兄弟你可别说话了,你一说他头上的绿色就更明显了哎!

“走吧。”

男人的表情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眼神锐利如刀,让白西月有些汗毛倒竖。

白西月从来不是个会怂的人,但是这人给她的感觉太危险了。

是那种不动声色的危险,好像她还活着,却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