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牛奶我给你放在这里了,等会儿你喝完牛奶就睡觉。”
“好。”
褚澜看着母亲打着哈欠回房间,心里沉沉。
虽然父母亲会对他要求的特别严厉,有时候说话也是带些讽刺意味的很不好听,但他从小却是听习惯了的,只是后来发现同学们的父母和他父母的教育方式有些不同,但是也没有太在意,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父母。
白西月经常被这样对待吗?
他忽然想起她之前满身带刺的模样,看起来像一张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好像非常的凶,但是拨开那里却十分的脆弱。
她的面上似乎总带着消沉和极端的味道,但那是褚澜只是以为她是自暴自弃习惯了,不喜欢学习,所以自甘堕落。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原因。
沈晚今天晚上在纸上写的内容又忽然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褚澜有些心神不宁。
他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可是坐了没到半分钟,又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他又坐回了椅子上,看着自己手腕上傻笑的海绵宝宝,将那个创口贴撕了下来。
已经在手腕上待了一两天的创口贴粘性还是十分的强,他利落的撕开,带着疼痛感。
里面的伤口正在恢复中,口子不大,但是很深,现在摸起来还有些疼痛的感觉。
他将那张创口贴攥在了手里,内心迷茫。
早知如此,他便不会这么做。
褚澜是喜欢一干二净,彼此不亏欠的。
那个人曾经在他的身上汲取温暖,和他们的约定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