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带眼镜,有些看不太清,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透着几分别样的性感。
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白西月觉得自己刚刚说话的话可以改一下。
她就是在玩情趣,不仅不头秃甚至觉得自己毛发更加旺盛了呢!
“你可能落了点东西。”
颜钰山的另一只手摊开,刚刚白西月遗落的布料乖巧的待在他的掌心。
他说的漫不经心,没有故意调笑,但是那个样子,却有种羞耻度爆表之感。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狗男人企图吸干她的精气!
白西月不得不说,颜钰山这长相,这个调调,真的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宽肩窄腰,冷淡禁欲的西装底下,藏着伺机而动的野兽。
“你帮我穿上?”
白西月挑眉,抬了抬腿。
颜钰山将布料和毛巾放在一旁,用实际行动告诉白西月什么叫做不必要做多余的事。
颜钰山的掌控欲极强,步调要跟着他来才可以。
不容白西月有一点儿挣扎,白西月掐着他的后背,触摸着他冰冷外表下的灼热。
白西月就在这种‘我知你长短,你知我深浅’的状态里,睡到了第二天。
阳光从窗外照在脸上,白西月睫毛颤了颤,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男人都是祸害啊,她揉着腰和腿如是想。
但是系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