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慕容行的情书被摊在案桌上，楼昭半个身子伏在上面，泄出来的东西把那封书信弄得乱七八糟。

宋长溪安抚着楼昭，吻落在楼昭的眉间，唇上。

“他的背景很干净。”

干净的近乎诡异。

楼昭知道他在说谁，可是被那种强烈的快感弄得没有办法专心思考，想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动作堵在了喉咙里，脑子里糊成一团。

完事之后，宋长溪用衣服裹着楼昭，抱着他去了御书房的床榻上。

楼昭昏昏欲睡的靠在他的肩头，眼睛半眯着。

“查到了什么？”

楼昭懒懒的开口，心里还没有忘记宋长溪之前说的那句话。

“明天派人把消息送给你，帮你清理一下。”

“嗯。”

楼昭闭上了眼睛，任由宋长溪动作。

比起所谓的情话，楼昭这样的动作更让宋长溪感觉到温软。

他们这样的人，注定不可以松懈，可是当楼昭放松身体在他的面前，他心里的寒冰就忍不住融化。

手指探入湿热的地方，楼昭已经睡得昏沉，宋长溪的眼眸微暗，克制着把楼昭给弄干净，然后帮他穿上了柔软舒适的亵衣，起身去处理刚刚被弄得很乱的御书房。

对于奏折宋长溪看都没看，把桌案清理好，那张已经染上不明液体的纸张被他捏在手里，看到末尾的题字，眯了眯眼。

楼昭翻了个身，睡得有些不安稳，宋长溪褪下衣物，搂着楼昭的腰，闭上了腰。

楼昭做了一个梦，是个可怕的噩梦，因为梦的主角是他和鸾音。

梦很荒诞，楼昭还隐隐有些意识，前半段还蛮正常，鸾音在跪着和他说话，然后他抬起了他的头，那双眼眸如水，楼昭不可控制的扑向了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