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没对人起过这样的心思，一种偏向于掠夺的，恨不得将楼昭揉碎了融在自己的身体里。

现在好像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他好像出现了很多的对手。

玉燃的视线放肆的在楼昭的面容上缠绕，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楼昭绯色的嘴唇。

楼昭迷迷糊糊的还未睡着，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柔的落在唇上，就像蝴蝶轻轻驻足，带来一种微弱的温暖和酥麻，太轻，让他提不起心思去睁开眼。

“陛下，喜爱玉燃么？”

玉燃问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的意味。

“嗯……”

那声音落在楼昭的脑海里，楼昭像是不甚清晰的回应了一声。

真心实意的……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玉燃像是早知如此，眯了眯眼，搂着楼昭睡了过去。

他看起来真的很宠爱玉燃，玉燃也相信这其中有几分真心，但是还不够。

说来讽刺，楼昭把玉燃几乎捧上了天，宠他爱他，给他无上荣光，无人能比，可是他却也能转身在竹喻的身下承欢，看起来好不矛盾。

他喜玉燃，却从不碰他，他在竹喻身下，却对竹喻从来都是用完就丢的状态。

已经睡着的楼昭不知道他在反派大人的心中已经成了一个薄情的渣受，正陷入在梦境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