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焰忍无可忍,怒叫:“什么工作比得上你重要?!”
林烈凯眼角泛着红,死死地盯着他,身前的人难得凶悍,和最初那一晚宾馆里举着酒瓶子的少年如此相像,眉目灵动,有着平时少见的锋利和张扬。
“我知道了。”林烈凯额头上渗出了汗来,混着水滴,狼狈地往下淌。
这样的怒吼不是情话,却比任何情话更加绮丽动人,烧得他满心都软、浑身都疼。
他凶狠地一把抓住了成焰的手,三下五除二,把脖颈上的暗金色领带用力扯开,情急下,脖颈都被自己勒出了一道红痕。
月光下,成焰看得清楚,惊呼了一声,心疼地伸手去摸:“你、你……”
声音只发出了半句,就被粗鲁地堵了回去。
高大的青年喘着气,温热地喷在他的耳边和肩颈。
成焰的唇被封住了,死死地。
破碎的粼粼波光中,有人轻叫一声,被推在了池壁上。
“嗯……”隐忍的轻哼响起来,沙哑又惊慌,“别、别在这,这里是户外……”
“户外有什么关系,更带劲。”青年的声音比他还要哑,带着委屈,“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刚刚还说,我比什么都重要呢。”
成焰抵抗的动作,终于停了。
他的背脊靠着身后泳池的池壁,水下的手被紧紧握着,才不至于在缠绵的吻中滑下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