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微信群里冒出来了第二批照片。
“大博士,你看看这样是不是好了点?我给他敷了好多次,怎么觉得没啥好转呢?”
吴超群早不在了,只剩下某人烦躁的唠叨,独自一个人,在凌晨时分。
“哎哎,人呢?你一个医生,明知道大洋彼岸好友身边有病人,都不随叫随到的?”
“医者父母心啊喂,你真残忍!”
“吴超群我跟你说,你真不是一个好医生。”
……
酒店的窗帘厚重,可是还是露了条缝隙。
上午的太阳慢慢地移动,那道缝隙射进来的光越来越强,终于缓缓转到了床上,照耀到成焰的脸上。
成焰轻哼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
头疼得厉害,浑身都软绵绵的,眼前被什么刺着,晃眼。
他抬起手,难耐地遮住了眼帘,终于觉得舒服了点,可是胳膊一动,就感觉到了身边的不对。
他缓缓转过头,迷蒙的眼睛瞬间震惊地睁大了:自己这是躺在哪里?身边这半侧着脸,呼呼大睡的男人又是谁?……
第一反应就是猛地爬起来,可是这一动弹,脚上就是一阵熟悉的剧痛,刚睡醒,又迷糊,他嘴里就忍不住痛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