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也压根不将白铮放在眼底,这世间万物唯一能入他眼的,只有孟云诀。
斜睨了白铮一眼,帝玄将黏着他的孜孜丢下地,拥着孟云诀化开一个空间,让他们离开这里。
前前后后,这两人与孜孜几乎没有交流,但孜孜却蔫蔫地抬不起劲来,可怜兮兮地抱着小尾巴跟上他们的脚步,白铮不明白它怎么了,用鼻子拱了拱孜孜的小肚子问。
“哇唔哇唔。”孜孜吸吸鼻子,挥动小爪子告诉它,原来它的主人在生它离家出走的气,不理它。说完,它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白铮一愣,笨拙得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舔舔它的眼泪,嗷嗷叫着让它不要伤心,如果帝玄与孟云诀生气,他们是不会来找它的。
“哇唔?”真哒?孜孜不哭了,睁着晶亮晶亮的眼睛看它。
白铮点头,鼻子一拱,让孜孜顺着鼻子滑到了它背上,带着孜孜追上帝玄与孟云诀:“嗷。”
两人停下,帝玄饶有兴致地看眼皮子底下的两只生物,孟云诀则冷冰冰地问:“怎么?”
“哇唔。”孜孜站起来,挥动小爪子比划,诚恳地道歉。
孟云诀面无表情:“你要去哪儿是你的自由,我们管不着。”
“哇唔哇唔。”听出孟云诀的气话,孜孜更急了,眼泪开始打转,几乎就要落下来。
孟云诀依然没什么变化,抓着孜孜的尾巴把它倒吊起来,迫使其双眼对着自己:“你过得挺好么?”
“哇唔。”孜孜扁着嘴巴,扯住孟云诀的衣服,哇哇大哭。
白铮听得出来,它说它想家了,想回虚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