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在听我的故事,我知道,只是它已经没有回应我的气力了。
“我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不想听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我失神地望着呼吸困难的归形,苦涩一笑:“如果带它离开,它还能坚持多久?”
医生给了我一个残忍的答案:“最多最多就半天。”
我说:“好,我带它走。”
我将它抱在怀里,用棉布裹住,防止风吹入,然后打的到了龙龟山。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巍峨的龙龟山,我低头抚摸着它的脑袋:“归形,你想去哪?”
归形没有回应,我的脑袋却闪过一幅画面。
一位青衫男子站在龙龟山头上,孤独地望着大海,然后在空荡荡的山头,用匕首刻下两个人的名字,每一刀每一划都沉淀着浓厚的爱意,痛苦与悲伤。
我马不停蹄地跳上风景区的电瓶车,赶往龙龟山头。
快点、车开得再快点,归形等不及了,它需要去那里。
车开到了山头,这里是龙龟山的头部,由于是悬崖地带,外围被护栏栏住,不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