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抱着我的腰,指着天边飘动的云,比划着问我,那是什么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云不像星座一样具有特定的称谓,但看着他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我实在不忍心毁灭他的幻想。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告诉他,这是属于天空的云。
“么达?”他不明白。
“云是天空的孩子,它没有名字,当人们要称呼他的时候,都会统称为‘天空的孩子’。”
“尼尼哇!”释高兴地拊掌,抱着我,轻蹭我耳朵,告诉我,他也是我的孩子。
我微微一笑,根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请不要疑惑我在何方
我永远在你身旁
我的爱人啊
请让我牵着你的手走到远方”
我感到身体被抱了起来,很轻很轻,仿佛灵魂从身体飞了出去。炽热的体温贴着我的后背,烫得我快要融化。
古老的吟唱随着嘶声力竭的哭声响起,似乎是泪水的液体滴落脸颊,下滑,浸湿了胸口。
痛,胸口处很痛。
熟悉的歌声还在耳边回荡,明明是煽情的情歌,却因为混着哽塞的哭腔,听起来悲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