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员,”布罗德反对道,“我带着我们小组成员去就够了。我不信任萨尔斯,万一他出卖我们……”
“布罗德!”
教导员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无奈地扶额。布罗德这个蠢货,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提出反对意见,不就等于质疑教导员,不给他面子么,这样还怎么让教导员下台。
教导员语气变得生硬极了:“我希望你明白,我做每件事都有我的考虑,不需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而且,你还有另外的任务给你们。”
教导员看向麦金,麦金接话道:“事实上,我们原来打算帮萨尔斯你清除奴隶标识的,但遗憾的是,清除标识所需的鲁珀特化学酶已经用完,而这玩意只有西泽亚岛中央医学院地下实验室才存有,我需要你们帮忙拿一点回来。当然,我们依然会为你们准备接应的人,具体方面萨尔斯你可以询问布罗德,每次去拿都是他负责,他清楚怎么做。”
“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个问题。”
“请说。”
“为什么需要用到这种特殊酶?”
麦金答道:“奴隶标识实际上是一种注入手部血管的特殊活性酶,它有独特的排列组合结构,并会不断繁殖,因此即使你将手背的皮肤抓烂,这玩意也不会消失。既然是酶,那么就有与它相克的酶,而这相克的酶就是我们说到的鲁珀特化学酶。”
“你竟然会知道鲁珀特化学酶的存在。”我疑惑道。
“我在被带入研究所之前,就是研究这种酶的。”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