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阻止他的动作,“为什么要给我奶瓶?我是成年人,不是婴儿。”
“咿呀呀!”释眨眨眼睛,拿过奶瓶,拔出瓶盖,对着奶嘴就吮吸起来,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喝了几口又递给我,一副很兴奋地教我怎么使用奶瓶的模样。
我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可能:“你一直都是用奶瓶喝水的?”
“瓦嗒!”释拍拍奶瓶身,激动地甩了甩尾巴。
我忍不住扶额:“难道没人告诉你,奶瓶是婴儿使用的吗?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这玩意了。”
“哈哈哈,不是没有人告诉他,而是他拒绝使用水杯等饮用工具。”一道苍老的声音切入进来,是托马森。
他经过守卫的检查后带着药箱游了进来,释如同之前那样扶他到我身边。
托马森眼里含着笑意,目光好似带起了一丝丝的同情:“我们曾经让他更换饮用工具,但他说母亲就是使用奶瓶给他喂水的,奶瓶有母亲的味道,所以坚持使用奶瓶。”
我实在有点头疼这小家伙的教育问题,我放下奶瓶,试着用小家伙听得懂的话给他解释,谁知道他像预感到我要做什么一样,瞪圆了眼,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抱起奶瓶不放,就算我说再多的大道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做法。
“看来他固执起来,连母亲的话都不听。”托马森调侃地笑道。
“算了,等以后他长大了,再教育他吧,对了托马森,”我掀开被子,露出左腿的伤,“请帮我看一下,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