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惊恐地后退,声音断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样:“我……我投降,请……请别伤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在他的叫声中,我挥手斩断了他接上的人鱼卷发,接住,攥在手里,然后我冷冷地向他挥去一道高温火焰,走向前方:“你这样的人应当下地狱,去向被你伤害过的人鱼深深忏悔。”
那人的惨叫难听极了,但我听着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痛快,即便是用同样残忍的方式烧死了另一个将人鱼眼睛做成项链的人,我也没有一点的负罪感。
我握紧手里的项链与卷发,反而有种从未有过的悲哀涌上胸口。
种族争斗、残杀,究竟能获得什么,一时的成就感、满手血腥的优越感还是凌驾弱者之上的快感?可是获得的同时,却要背负一辈子的罪孽以及随时会被人报复的恐慌。
这真的快乐么?不,这只是一时的快乐,真正的快乐是要建立在种族都快乐的基础之上的。
和平,才是解决争斗的关键。
不能再有牺牲品了,西泽亚岛应当回归和平。
我小心将项链与卷发绑在一起,放入裤袋里,沿着释在地上留下的黏液痕迹跑去。
我在基地中央操控室看到了释,操控室的人员都躺在地上,从他们起伏的身体来看,他们只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