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嘴角浮起一丝迅速消逝的轻蔑,慢条斯理的:“孩子,我们和你父亲一样,手里的生意都沾着血,不适合你这种乖宝宝。”
安德列并不气馁:“总有些灰色的东西在夹缝里,你们中国现在经济发展这么蓬勃,我可以试试。”
微胖的老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看安德列,忽然道:“你是那位阿纳托利家的小公子?我和你父亲的生意上也略略有点交集。”
安德列这才把目光转向他,眼珠一转:“我也知道您,不过我父亲严令我不准沾您那种生意。”
眼前这位看着面善,可实际上却不是个好惹的,听他父亲说,东申和周边这一带,所有的肮脏生意,这位都有所涉猎。
那老头也不恼,只笑嘻嘻道:“年轻人嘛,慢慢会胃口变大的。”
正说着话,外面走进来一个手下,恭敬地向着那微胖的老男人弯了弯腰:“刘爷,外面中岛弥见来了,他想和我们谈谈,多买点货,他说上次的合作很愉快。”
刘爷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叫他多等一会儿,没见我这里有客人?”
安德列眉头一皱:中岛弥见……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以前和自己家做彩电生意的那个家伙,自从在莫斯科得不到什么份额后,就销声匿迹了,据说将重心放在了中国?
他忽然张口问:“两位叔叔,这人什么来历?”
钟爷淡淡看他一眼:“是刘爷那边的下线,和我没关系。我不沾毒。”
刘爷回答道:“哦,怎么了吗?这是一个日本电器商,在这嫖娼吸毒被抓,就破罐子破摔,做了我的下家,也是刚做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