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他口中的封睿,却正在一个他们绝想不到的地方。
临近酒席结束,绝大多数客人都会来卫生间一趟,竟是将他们俩硬生生地堵在了里面。
邱明泉纵然再急于离开走脱,可是听着外面络绎不绝的人来人往,却打死也不敢真的推开门,让人看见这隔间里的异状。
身体被压迫,神经紧绷到了极点,面前的封睿虽然没用热吻和挑逗再逼迫他,但是那紧贴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稍离过!
整整大半个钟头过去,卫生间里的人来人往终于少了。
邱明泉紧张地侧耳听着外面,好不容易等到了一片寂静,终于怒了:“你给我起来!……你要在这里待多久?待一夜吗?!”
这人明明以前骄傲又矜持的,就像是一只时刻准备独自开屏的雄孔雀,看谁都淡淡的,不愿意放下身段,怎么忽然就变成了牛皮膏药般无耻了呢?
果然是被美国帝国主义的纸醉金迷教坏了!
封睿终于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反手拨开了门闩。
悄悄探出头,他看了看外面,果然,偌大的洗手间空无一人。
好半天下来,邱明泉终于从一片慌乱和羞耻中捡回了理智,酒意也散了几分。他的怒气上来,一把从背后把封睿推了出去。
这一下推得粗鲁,封睿一下就被他推得踉跄着倒退出去,差点摔了一跤。
封睿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剑眉一挑抱着胳膊立定,望着邱明泉那重新冷起来的面色,忽然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