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封睿“哈”了一声:“这个马百万,还真是嗅觉灵敏。”
邱明泉嘴角噙笑:“马叔叔,您好,我也刚刚听了新闻,挺大的利好啊。”
马钧定激动万分:“不瞒你说,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了,你说说,这后天周一得涨多少点?!”
邱明泉笑着道:“昨天周五盘中最低探底325点,最终收在333点。周一高开20应该没问题吧?”
在股市刚开时,他们都经历过最早那种每日涨幅限制在05的日子,可现在,规则早已经变了。
放开涨跌幅,完全不设置单日最高和最低涨跌幅,换句话说,只要群众有热情,涨到天上、跌到地下都可以!
“对对,我也觉得!周一啊,我瞧能涨到天上的哦这个指数。”马钧定兴致勃勃,“小老弟,你上次不是说你手里没啥股票了吗?那后天一早,你打不打算追高?”
对于手里现在有股票的人来说,或多或少心里是有点得意的,就好像马钧定这样,就算是满手套牢的票,依旧对于踏空的旁人有点微妙的怜悯:瞧,你们没有坚守到最后吧?我们才是苦熬到最后,否极泰来的那些幸运儿!
邱明泉毕竟和他认识多年,也有着挺不错的情谊,不好意思骗他,只得含糊道:“啊……不追高了,我月中的时候,又把手里的闲钱,全都买进去了。”
马钧定一声怪叫,浑厚的声音都尖细了:“你、你这是什么神操作啊?老弟啊,我错了,没有每天和你联系啊!以后我就跟着你闭着眼买卖算了,还自己研究什么啊?”
邱明泉忍俊不禁:“马叔叔,我可没买在最低点,我买了以后,还套了百分之二三十呢。不瞒您说,几十天亏了近百万,我也害怕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