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诡异的是,他也真的被这威胁弄得脊梁上一阵鸡皮疙瘩!
尊严被挑战、心底的隐秘被揭开,还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好的预感,汪科长忽然暴怒起来:“对,就是要你死!你们这种乘着政策暴富起来的投机分子,我想叫你完蛋,你就得完蛋!”
他喘着粗气,眼里有丝狰狞:“过几天有人来收购你们的门面,识趣的,就乖乖卖给他!我保证银行这边就能宽限几天,不然,就等着法院封门吧!”
猛地一甩手,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一回身,面前两个男人正静静地站着,面色有点古怪地望着他。
汪科长正不耐烦,随手就向着那个年纪大的老头一推:“走开,好狗不挡道!”
那老头身子一趔趄,就撞上了门前的货架,不由得就叫了一声:“哎哟!”
他身边的中年男人脸色变了,慌忙扶住老人:“老师!您怎么样?!”
他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汪科长的手腕,怒气冲冲:“你干什么?”
老师?不知道哪个中小学的穷教师呢。
汪科长暴躁地一扬手:“滚!没看见公家办事吗?!”
巩行长揉了揉自己被撞的腰,缓了缓,心里也是怒气涌动,几乎抑制不住。
不是因为被撞,而是因为刚刚听到的那些话——堂堂光天化日,这些人的做派,代表的是银行,是国家的资金啊!
他们身后的邱明泉已经疾步走了过来,惊喜地看向魏清远:“魏叔叔?您怎么来了?”
魏清远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这边,巩行长已经气得有点哆嗦,用手指点了点汪科长:“你——你们工行的是吧?哪个支行的?给我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