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宋筠舟很认真地摆手,“宋词死了,谁来给我欺负。”
秦雁楼丢了一记白眼给宋筠舟,掸去头上那块恶心的血肉,淡然地拍了拍身上烟尘,目光逡巡四周一圈,发现华云已趁着大乱逃了。
“逃得还真快,也罢,懒得追了。”他遂转身,去唤人来收拾残局。
“小艳……咦?”宋筠舟提了一声,目光凝注在了一模样古怪的东西之上,弯腰将其捡起,立时惊愕道,“火雷弹?!”
“嗯?你识得这东西?”秦雁楼走过来一看,只见宋筠舟手中盛着一个炸成两瓣的小球,小球中心空无一物,徐徐冒着黑烟,“这似乎是华云方才扔出的东西。”
“此物名唤火雷弹,我之前遇到的,那一夜……”宋筠舟端正了容色,给秦雁楼将自己到来的前因后果一一解释,原来他在山庄得到无头男尸后,意外在墙边发现了同这小球一模一样的东西,经由调查明白,此物名唤火雷弹,产自蜀州紫金堂,送尸男子便是用火雷弹将墙炸开的。
“亦即是说,华云同你所遇的男子很有可能来自紫金堂?”
宋筠舟觑了秦雁楼一眼,不屑地挑眉道:“这什么华云来自何处,你不知?”
“我不知,”秦雁楼很老实地回答,“当日他便孤身前来,言道他名唤华云,也未说明他来自何门何派,他说要同我作个赌,赌注为个人最值钱之物。我当时闲着无趣,便同他赌了,在我赢赌后,”秦雁楼一顿,抱胸嗤鼻,“便得到了他最值钱的东西,也即是你偷走的四季常青。未想到今日,这华云又找上门来,要求将四季常青赎回。这东西究竟有何古怪,你可看出了?”
宋筠舟嗤鼻一声,将自己在叶上发现的字道了出来,但秦雁楼听罢,也是愁眉不展:“我也瞧不出字意,那么那具尸首呢,究竟是何人?”
宋筠舟续话道:“那受害者的名姓暂且不知。仵作说,其人已死多日,但因天冷之故,无法准确断言真正死亡时间,只说估摸着已死五日。于是,我派人去查,得知附近共有五处发生的命案,同我手中的被害者情况相似。其中四位,被人发现时,俱是只见尸身,不见头颅,且面朝地面而亡,而只有这第五位,被人发现时,现场只见头颅,不见尸身。因此我笃定,这被害者定是这第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