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犹已被我办了,过不得几日,满门抄斩,以慰先帝之灵。”

“抄斩!好痛啊啊啊,其实不用慰先帝之灵的,先帝都回来看到了。”朕很严肃。

“成了,你那小把戏,糊弄他人尚可,骗我可不成。”端木腹黑轻轻地亲了朕一口,好香,“昔日在王府时,我去试探奸细不在书房,但那一封写着皇上遇刺的密信却交到了你的手里,你说,你有何本事,能让忠诚于我的人,放心地将密信交予你一个外人。”

“朕天生魅力大,勾……引人得到手的。”

咚,朕的脑门又被敲了。

“你便装罢,我事后问过那送信之人,他言道他当时在书房外,听闻书房内有我的声音传出,他便依着我声音所言将密信放至门下。而那声音发出之人,自然唯有可能是你。送信之人跟随我多年,听我声音不下百遍,那一日,却分辨不出真假,由此可见,你可完美无缺地模仿他人之声。而今日,你便是借由腹语,模仿了大哥之声,并用一些小手段,将你放于袖中的圣旨取出,糊弄众臣。我说得可对,安殊和?”

“不对,朕真的见到先帝了,你一定要相信朕。”

“信你个脑袋,你的话若可信,天上掉馅饼了。”

“啊,天上有馅饼!”

咚,朕又被敲了。朕的脑袋不是你随便敲的,朕炸毛了,可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丢过来,朕又蔫了。

“朕是天子,何人脑袋不可敲。”

朕很幽怨地看着他,不用说,在朕昏迷的日子里,端木腹黑一定用了什么手段,理所应当地让大臣接受了他的身份,继承皇位,而朕这个逗比,根据二十一世纪狗血小说记载,朕要么是被新皇给枪毙了,要么就是被新皇拘禁宫中啪啊啪。

噢漏,朕举手,朕要选择第二个。

“第二个?你想被我被拘禁宫中?”端木腹黑摸着朕的脸,笑得好邪恶,“也并非不成,只是你老实答我,你究竟何时知晓我皇子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