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丢这张纸给了端木腹黑,朕认真地做起眼保健操。

“你如何肯定这是同一个人所写。”端木腹黑显然不太相信。

哼哼,小样,看不出来了罢。朕放下了手,扯过这两张纸,摆在桌上,摇着手指给他解释道:“这字哪怕写得再潦草,有些习惯是不会变嘀。你看这一点,这一撇,是不是有点相似,再看别人写的,你就懂咯,年轻人,学着点哈。”朕拍着他的肩头,笑得高深莫测。

端木腹黑打开了朕的手,握着那张纸条看了半天,笑着啪啪啪拍了朕肩头几巴掌,就转身走了。

朕一个人又无聊了,昨天那个大肥鸽不造还活着不,朕老想念它了┭┮﹏┭┮。

吸溜,朕觉得朕肚子饿了,摸着肚子在书房内走来走去,一会儿跳到桌边,把玩端木腹黑的毛笔,一会儿捧着那几本新送来的奏折翻几下,画了几个鸟蛋上去。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外边传来拉长的一个音,吓得朕都以为见鬼了。

“报——”

报个脑袋,卖报的么。不对,此时此刻,端木腹黑不在,朕正好可以装逼一把,替他处理公务。

撩袍端坐,朕咳了一声,硬挤着个嗓子模仿端木腹黑的声音:“何事。”

外头的侍卫竟然木有发现朕是盗版货,低声同朕说了几声,在朕授意下,就把一封密信从门下递了进来,之后就走了。

密信?朕屁颠屁颠地过去把密信抽了出来,使劲千方百计终于打开了密信,抽出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