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他。”沉迹道,“他和余飞琪感情不一般,伤一个,关联两个人。”
说起余飞琪,那更加头疼了,简直是策添除了项毁意以外的心头病,他的脸沉下来:“这种事情也可以忍,如何立足与国内?”
起兵谋反,怎能忍。
“那你先别想了。”沉迹道,“首先你不一定就可以点天灯,其次,点了‘天灯’也不知道天赋是什么,说不定夺不回幂琨国了。”
这句话一说,更是戳中策添软肋:“该死的余飞琪!当初非让朕来这个破地方点什么没有用的天灯。” 当场恼怒道:“既然回不去了,你干脆一剑杀了我!”
树林里瞬间安静了许多,等到策添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也觉得惊讶,如此小肚量没家教
的话也能说出来,自己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是觉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吧。
沉默半刻,策添转过身去,看沉迹没有说话,也觉得没趣,闭上眼睛躺了下去。
策添觉得非常的困倦,但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无趣的睁开眼睛,蓦地被吓得几乎从池子里跳起来。
策添大喊:“我的伤口……朕、怎么会变成这样?”
仔细一看,那原本已经长得差不多要痊愈的伤口,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整齐的圆圈,覆盖在辜慎的胸口上,透明的,非常整齐,像是胸口被人开出了一个大洞,却没有半点血迹,那洞的周围的肌肤全都变得晶莹,本来有些细微的血液流动的模样,在浸入池水后,那池水就流到洞口的血管,然后鲜红的血液就变成了池水,失去跳动的能力,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