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该当问斩。”余飞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样得到权利的方式,颇为可笑。”
“哈。”项毁意仰头笑笑,并不在意,“可笑又何妨,
何妨何叹,奈何桥上尚敢逆天而行。
项毁意的心里划过一道不明的河流川水,流到心脏里,消失不见,冰冷,而光泽。
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沉默良久,就在余飞琪以为项毁意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人说了一句。
“我若是放得下,早就得到安宁了。”
君也安来也宁。
奈何谁也不能率先放开,放下。
☆、坐怀不乱。
十一月仲冬,寒风凛冽,正是一年之中最为干燥寒冷的几个时节之一。
李迁同宋多金一并被抓到监狱里,和他弟弟并不是一个监狱,但是构造大致相同。扑面而来的潮湿感只让李迁想要呕吐,好不容易跟着那军官来到一个牢房,就看那牢房除去稻草和芦苇就没有任何驱寒的物品,李迁当场喊道:“你就让我住这里?”
那军官显然也知道李迁不好得罪,不吭声的从身后搬过来一个火炉,放进去,然后又一声不吭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