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古老的巫术——施术者……” 余飞琪长叹一口气,缓缓道,“——必遭,天、谴。”
策添的手猛的抖了一下。
那人一字一句都像是惊雷贯耳一般,直直置入策添的胸口处,让他耳侧鸣响,心跳如雷。
余飞琪看了一眼策添,如同重病的老人一般,走出宫门:“既然如此,陛下做好准备,明日,陛下定然会康复的。”
三日。
天赋者,三日恢复伤口,足矣。
望着远处刚刚升起的太阳,余飞琪眯起眼睛,突然有一种心力交瘁的错觉,然而很快他就克服过去,他告诉自己,这仅仅是个开始。
幂琨帝国,才刚刚开始。
客栈内,项毁意。
赵希绾一袭白色裘衣,过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来到项毁意的房间,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先喝了个水饱。
“将军此行,来意不善啊。”赵希绾调侃道,“——我早就该识破了,你根本就不是衷心于帝王的样子,早先你在边塞征兵之时,我就该识破了,哈哈。”赵希绾一手摇晃着茶杯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项毁意。
项毁意也看了一眼他:“……这样,你就不跟着我了吗?”
“将军何出此言,您明明知道,像我这样的人,绝不会放弃任何关于草药的事情的。”明明喝的是茶水,赵希绾却摆出醉酒的姿态,“——更何况是寻隙草,将军您说呢?”
又来了,又是寻隙草。
项毁意不动声色的将茶碗里的茶水倒掉,因为方才赵希绾趁着项毁意不注意,往茶碗里放了什么东西,项毁意也不说破,只道:“既然如此,帮我。”
“——将军就随意说吧,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我要进攻幂琨国。”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