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咽不下去那口气。做了那个梦之后自己就被惊醒了,看看现在天还没亮,大概也就是昏睡了两个时辰,却满身的薄汗,伤口还一抽一抽的火辣的疼痛着。
更是埋怨。
天边若有若无的紫色云朵,怔一看好像是乌云,随着雨季的来临,也来到了幂琨国。
大清早,就有皇帝身边的宦官敲着祭司府的大门,隔着门冲里面的余飞琪说道:“余祭司,皇上有圣旨,请您出来接旨。”
而此刻,被项毁意折腾了一晚上的余飞琪,无论如何都是站不起来了,又不能让别人看见项毁意,只能草草盖上一件里衣,边慌慌张张的就要跑出去。
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余飞琪定然是想不到的。
抬脚向下迈去,才发现自己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这种样子当然不可能冲出去。
余飞琪从身边摸摸,想找找自己的裤子,正是慌乱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项毁意单手握住余飞琪的手腕,用一种接近执拗的眼神看着余飞琪,过了一会儿,将余飞琪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余飞琪脊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把手指抽回来,愣了一下,继续找自己的衣物。
那人的眼睛慢慢变得暗淡,良久,像是愤恨,眼神又充满了占有欲,如同要捕食的猎豹望着他的猎物。
项毁意向后一勾,将衣裤递给余飞琪,随后也不说话,转身像是继续要睡觉的模样。
此刻余飞琪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门外的宦官身上了,勉强控制着酸到发抖的肌肉,站起来,随便梳理一下,开门迎接,摆出笑脸:“真是辛苦公公了,皇上现金重病,要不您把圣旨交给愚臣,等臣看完后明日早朝一并回复可好?”
那宦官显然也好奇余飞琪为何睡到如此晚,而且祭司此刻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腿脚扶弱,手护着大门不让那宦官进来,像是屋内藏着什么娇人一般。
宦官一边迎合着一边伸头想看看到底屋内有和人,谁想祭司接过圣旨后直接进屋,关紧大门。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