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用说什么也都知道了。就像是刚才说的那个天赋者,能错杀一个,定能错杀一千。
策添轻轻叹气,拂袖而去。
☆、望雨弈棋。
第二日清晨,帝王早早的起来,应祭司的要求一袭白衣过脚,赤o着双脚,留了十几年的长发被一根白色的带子高高绑起,额头中间偏偏点了一抹朱砂红,越发显得唇红齿白,面目清秀。
余飞琪很早就站在西边那一座不知名的山,等着策添。
因为没有穿鞋,策添每走一步都很费劲,只觉得痛,很多次以为会被那些石头割伤,但是抬脚一看却什么痕迹都没有,只是红彤彤一片。等到走进余飞琪的时候,策添的脚几乎麻木,被宫女精心呵护的脚趾都沾上了泥土,同白色的袍子相互衬托着。
余飞琪就这样看着,也没有想要帮忙的架势,连搀扶也没有,策添抱怨连天的走到他面前,几乎要瘫软到地上。
“不能坐下,陛下。”余飞琪拿起扇子轻轻摇晃,“不能坐。”
“……”策添心里闷忿,腹诽道:这大秋天的,扇什么扇子。
他哪里知道,余飞琪祭司一年最多感冒一次,然而夏天却极其容易中暑,那他自然不怕冷怕热。
策添也不能坐着,只能颤抖的站立,一边忍受脚上越发不能忍受的疼痛,一边问道:“到底要怎么‘点天灯’啊,一大清早就做这些装神弄鬼的……”
没说完,余飞琪淡淡的看了策添一眼,而后说道:“陛下现在要静默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内不许说一句话,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就作废,重新开始,一个时辰后就可以点天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