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说项毁意这等才人忍辱逃离,也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也许并不是‘忍辱’什么的。最起码项毁意走的时候,他是人们心中最优秀的将军,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项毁意已经有足够的兵力、足够的理由反抗幂琨帝国,他依然是大祭司的长子,幂琨国心系天下的好将领。
这个策添,到底是在干什么。
更不可思议的是,连余飞琪这样的人都任由他放纵,真是苍天无眼。沉迹紧紧皱着眉毛,提气快速移动,转眼间到了金銮殿,刚才一片混乱的局面已经平静了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被谴责回去。沉迹走进瞧了瞧,年纪尚幼的帝王正坐在上方,面色忧郁。
沉迹想了想,正正盯视着策添。剑士的耐性何其好,就只是盯着他,什么都没说,就让策添尴尬的溃不成军。他假装淡淡的转过头去,冲着渐渐少去的人群说道。
“诸位知道祭司身体不好,今天大雨导致祭司偶感风寒……”策添自己都觉得说的索然无味,看着剑士越发阴暗的脸,叹气“……近日祭司府的职务全权交给李迁。”
沉迹向前走了一步,低低的说:“祭司府在哪里?”总该让我见一见余飞琪了。
一瞬间,就在剑士说出想要见到余飞琪的瞬间。策添心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仿佛两人一起的时刻……
一起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会发生。
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震的策添心脏剧烈颤抖,全身的血管全都胀满了一般,蔓延在全身激烈的流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就已经激动的让策添嘴唇发抖。
策添僵硬的抬起手:“你为什么要见余飞琪祭司……?”仔细回想了一下剑士的名字,帝王眼角微微下垂,与他的眼眸相对。